桑树5月15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此前看过一个解释,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恨,求不得,五阴盛。这其中还真没一个是不苦的。生是苦之始,老是苦之中,病是苦之痛,死是苦之终;在此轮回中又多了些别的情感:相爱却别离,有怨却得恨,有求则不得,这个五阴盛是不是倒霉呢?看着图片,可以让我多出很多遐想。正值麦熟之际,桑葚也开始由青变红继而由红变紫。这紫黑的桑葚是儿时快乐的记忆。每到收麦前,杏也黄了,桑葚也该吃了。这东西在缺吃的年代,是一年之中不可多得的美味。中午吃完饭,也不管太阳的毒辣,更别提家长的恐吓:麦黄梢,地里藏狼羔。一群小伙伴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去沟边的道路上。互相之间你追我赶,快速地奔向沟边的桑葚树。到了地方,也不打招呼,都扑向那柔嫩的桑树。惊险的是有俩小伙伴在一棵树枝上站着继而把树枝压断滑下了陡坡。有惊无险的是他俩找个小道爬上来继续摘桑葚吃。那时候树上有绿色的吊丝虫,跟蚕差不多却没有蚕那么粗壮。有个小伙伴不管青的红的黑的紫的,熟没熟只管摘了往嘴里塞。嚼着嚼着来了一句:奇怪了,为什么这把桑葚是咸的?大家都在纳闷呢?他吐出来一看,把虫子给塞嘴里了。从此成了我们这些年一直在麦头的笑话。从这桑葚上把思绪撤回,毕竟童年已经不再。现在的我们都处在生活的夹缝里,左扛又靠的在扒拉着些许的生存空间。窗外的卡车轰鸣,让我再一次想想很久之前的话题。对于这个城市,归属感何在?对于眼下的生活,什么是幸福?昨天的时候,从巩义参加完活动,跟好友打算着去爬个嵩山。结果,去了别的地方,找了个床睡了一下午,醒了醒酒。趁着微光,往郑州赶回。到了西三环航海路,两侧的高楼灯火遍布。很久之前,我看到这灯火通明的城市,都有一种被排挤的感觉。如今看来,也还是那样。看来自己这些年没有进步呢。嵩山还在,物是人非。车子在向北驶去,思绪还在原地停留。是不是对于一个城市的归属感真的取决于你有没有房子、有没有安家?虽然现在的自己对于租房跟毕业那会不一样,但是还是会有游离感。自己始终跟这个城市不能存有半点的拥有感,始终都是过客,都是那方外之人。大城市的发展留给从村里来的我们多的是分离。农村在萎缩中给城市输送营养,城市这棵大树成长起来了,农村这些草就枯萎了。我小时候村里的小朋友还可以十几个人一起玩个游戏。到了现在,我儿子这时候已经找不到几个同龄人了。他同班的小朋友都是别的村的,放了学只能自己玩或者跟弟弟做一些你追我赶的打闹。我现在住的小区里面的孩子,比我儿子一个班几个村的孩子都多。是我要努力呢,应该也脱离农村吧?可是这城,又怎么会简单的进呢?不管如何,城就在这里。不能带孩子在这里生活,就多带他来看看外面的世界,自己努力吧。好好学习,多读书,才好行万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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