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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沿着清异河岸行驶,路上很静,风的声音从车窗缝隙挤起来,前面似乎是无尽的路,河岸两侧的树木隔空连接,形成一座巨大的植物长廊,五彩斑斓的树叶好不做作的在风中招摇。这样的场景如同一桢刻有时光烙印的老电影画面,熟悉而真实。我想到年的秋天,15岁的我跟在父母身后,忐忑地走在一条这样的路上,道路两旁宽广茂密的杨树林挡住了我青春年少不安的视线。

直到现在接近不惑的年龄,我仍然觉得是很特别的一年。这一年的暑假,家里18寸的彩色电视被弟弟霸屏,我完全没有心思。在读高中与走中专之间,父母和我存有不同意见。20多年后,我同孩子们回忆往事时谈道,当时主要是考虑父母的压力。其实,现在回想还是眼界和格局限制,没有经过高中和大学系统的知识浸润,总感觉缺少知识底蕴的支撑,这是遗憾也是心结。可那个时候,并没有这种顾虑,只是觉得中考成绩很优秀,不读高中会不会很可惜。母亲担心的是女孩子心思多,到了高中如果分心成绩不好考不上大学怎么办,村里还有考不上大学精神出现问题的例子。这也让我很犹豫,对于大多数农村娃来说,努力的目的就是跳出农门。于是,在一条难走的路与一条容易的路之间,我选择了许昌商业学院——很糊里糊涂填报的志愿,主要因为离家近。

早晨沿着清异河岸行驶,路上很静,风的声音从车窗缝隙挤起来,前面似乎是无尽的路,河岸两侧的树木隔空连接,形成一座巨大的植物长廊,五彩斑斓的树叶好不做作的在风中招摇。这样的场景如同一桢刻有时光烙印的老电影画面,熟悉而真实。我想到年的秋天,15岁的我跟在父母身后,忐忑地走在一条这样的路上,道路两旁宽广茂密的杨树林挡住了我青春年少不安的视线。

年少时,我们似乎认为村庄以外的地方都是远方,到镇里很远,城里就更远了。年,我从许昌开车回灵井,沿天宝路只需要20分钟。这段路线很清晰明了,但对年的我来说却很恍惚,弄不清距离,也弄不清方向,却充满了对未知的诱惑和憧憬。我那个时候写文章总喜欢憧憬二字,莫名觉得这两个字很童话很梦幻,比理想和梦想都要美好和甜美,好像只要心中一直期翼一直前行就可以到达。做了选择后,我舒心了很多。但我的朋友却还在痛苦中煎熬,面临失学的痛苦。这在现在不可想象,但当时的确是因为家庭经济问题,我最好的朋友最终回到小学做了民师。当然,农村孩童失学现象现在也很普遍。只是过去受制于条件,现在更多是孩子们受外物影响自愿放弃。

缺少交通工具的年暑假,我和两个最要好的小伙伴儿,现在都叫闺蜜,但我觉得还是伙伴儿这种叫法更朴素更团结,伙成一团儿相伴一起留下了很多儿时记忆。我们仨儿决定在人生即将转折之时放纵一下,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和家里人商量后每人骑一辆黑色26式自行车来到许昌城。我们在洋帆各自买了一条浆洗后的牛仔裤,当时的洋帆比亨达利时尚一点,有楼上楼下,楼上店铺多是卖包包饰品的,目不所望,琳琅满目,应接不暇。我们逛累了,在市场门口吃了一碗糊涂面,就骑车回村了。期间的具体细节记不清了,就是觉得很兴奋,有一种江湖闯荡的感觉,很值得纪念。

从城里回来后,我就真正进入烂漫的暑假了。恰好TVB电视剧《笑傲江湖》正在热播,吕颂贤饰演的令狐冲,长身玉立,剑眉星目,侠气满身,俘虏了我的心。梁艺龄饰演的任盈盈,长相虽然没有岳灵珊和仪琳小师妹好看,诞生在气质,身为魔教圣姑的霸道和在令狐冲身边时的小鸟依人模样都很生动。当时只要《笑傲江湖曲》响起,一股洒脱和侠气就立贯全身,真可谓用整个心灵去追一部电视剧了。后来又有《笑傲江湖》很多影视版本,我始终认为96版的一曲琴箫合奏《笑傲江湖曲》就无可超越。23年后,剧中的华山派、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青城派、日月神教几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已离开人世,我们这代人也从少年至中年,很多记忆却仍然鲜活并慰藉身处江湖的我们,只是当时不懂,人们其实终其一生都在追寻精神的自由和洒脱,而真正能够象令大侠一样笑傲江湖的又有几人,这大概也是《笑傲江湖》的魅力所在,人在江湖中,心在江湖外。

电视剧播完后,我总觉得不尽兴,到处寻找金庸的原著。只是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寻书哪儿那么容易,于是茶饭不香,心急火燎。后来,也不知怎的就知道我一个小伙伴有一套,赶快换来读,两天时间很快读完了,感觉小说里描述的令狐冲玉面薄唇,剑眉星目,潇洒不羁,无欲无求,吕颂贤从外形到气度活脱脱就是原著翻盘,用现在的话叫“神还原”。这个暑假纵横于金庸先生的侠义江湖,真是大快人心,酣畅淋漓,全然没有考虑即将开始的中专生活。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我是属于后知后觉的人,少年时就显现了出来。总是容易被其它事物或外物牵引或左右,很容易就改变要走的路,越是想着随心越不能跟着本心走。

年9月的某天,我跟在父母身后,打量我现在称为母校的许昌商业学校。学校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也很气派,前排教学楼,中间操场,后院是男女寝室和食堂。食堂没有餐厅,通常我们打完饭要回到寝室吃。学生时代的我很节省,早晚餐通常一菜一馍一稀饭,午餐汤面多一些,即使这样,感觉也比在椹涧一中吃得好,菜做得也有味道,不用再露天和雨和雪一起吃了。

母亲把我送到寝室,又帮我在上铺铺床,我站在门口看即将在一起生活三年的室友们忙碌,面庞都是陌生的,语言也是陌生的,又想到校园里见到的打扮入时的女学生和三三两两的男女同行,心底就产生了抵触情绪,对于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我常常不能主动很快融入,等我真正融入的时候,时间总是过了很久,或者到了离开的时候。母亲开心地叫我小名“妞妞儿”,让我给她递枕巾。这个名儿被一个室友重复了好多年,期间我们的友谊分分合合,最终毕业二十年没有见到,只是偶尔通过QQ,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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