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我是看到一个朋友发的朋友圈,才又坐在我的书桌旁,写写画画。
?就像她所说的,大家在外上学的这几年,感觉有好多可以说,又有好多都没说。?
感觉就是一些碎片在凑出那些片段,又连成你自己该经历的。只能说,会感悟的人一定不觉得世界欠他的。
这两天和我妈妈一起比赛看书,又掏出了我的《倚天屠龙记》,读到嵩山上有一个“三休台”。我和郭襄一样有这样的疑问:“三休、三休、却不知是哪三休。人生千休万休,又何止三休?”前几日看了国学者们的讲座,人嘛,总得更有亲和力和有原则才是一个人站上更高一个平台的潜质。努力奔跑时候也会下雨,泥泞再多时候难免会摔倒。那摔倒之后呢?有的人说爬起来继续跑,这是肯定的,我想不会有太多人愿意走着回头路去生活。又会有人说是跌倒了抓一把灰,因为那也是财富。其实好像什么都不错。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去理解为什么会摔在这。如果按照天意来,这就是你与这个水坑有缘分。现实一些来,就是外因和你不够仔细走路的内因了。
每次从外面回家,总要适应一段时间。哪怕是家里辣口的饭菜还有和长辈相处的生活。但是我发现外公外婆经常吵得不可开交。不知道是一种晚年乐趣还是彼此做事风格的不同。如果把每一次争吵比作一根直线,那么每根直线随时间延长,难所避免就要相交,而每一次相交就是同样的交点。也就是说,这个水坑,走了无数次,都已经知道前面有水坑了,可还是掉进去了。
我也去问过小姨,但小姨和我说:“外公外婆不吵着点儿真的容易消沉。”这又让我想到杨绛先生和她丈夫钱钟书有一次因为一个法语单词的读音吵得不可开交,杨绛认为钱钟书的读音带“乡音”,后来找了一个会说英语的法国人,那个人指出杨绛先生的读音是对的。但是后来,杨绛觉得把感情吵得很无趣,赢的不开心。后来,他俩就规定了,各持异议,不必求同。不是全依谁,而是双方达到一种饱和的状态,用感情缓缓地填充日子。我想,这才对得起两个人的不疾不徐,不骄不躁。
似乎已经深夜了,我眯上了眼睛,远眺了一下行道树和灰灰亮的路灯,它们像彼此的一类故人,遇见了,就连更深夜阑也在映衬着彼此。我想起了之前写过的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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